亲情的力量 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的作业做完了,闲来无聊,便找弟弟一起玩电脑小游戏。一开始,他就认真地向我提出:“每人玩一局,不许耍赖哦!”我欣然同意了。 接着,弟弟玩完了一局,轮到我了,大概觉得我没有打游戏的细胞,看我打十分无聊,便到外面玩去了。果然不出他所料,才一会儿工夫,就败下阵来。我正准备再玩一局,又想起了与弟弟的约定,觉得不太应该,就大声喊:“弟弟,我玩了一局,你快进来吧!”没有人回应,我又叫了几声,弟弟还是没进来。“哎,不打白不打,再玩几局吧!”我自言自语道。当我正玩得兴致时,弟弟进来了,见我还在玩,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还在玩,是不是多玩了?”“是呀!”我并没有观察到他生气了,突然,他骂了我一句,我也回了他一句,我们对骂不久,他骂了句十分难听的,“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泪水不禁夺眶而出:“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他见我哭,心虚了,不敢说什么。我转身跑了。 我扑在床上,不停地哭。不就是为了玩游戏嘛,用得着这样吗?我明明叫他了,是他自己在外面玩,不进来的嘛!再仔细一想,其实我也有错,玩了一局不玩了,也不会这样呀!想到这里,我又有些后悔了。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妈妈叫我下楼吃饭。我只好把眼泪擦干。厨房里就妈妈一人,她一见我,不解地问:“你怎么哭了?”“哪有?”妈妈笑了,“你满脸泪痕,最明显的是你一哭鼻子就红,你现在鼻子不是红红的吗?到底怎么了?”我没想到妈妈会这么了解我,但我还是没说。在妈妈再三追问下,我如实说了。妈妈并没有生气,亲切地说:“这没什么关系,一家人和睦才是最重要的,你和弟弟都得向对方道歉。走,我们把弟弟找来。”弟弟过来了,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哭了。妈妈说:“好啦!你们快互相道歉吧!”“对不起,我不该偷玩游戏的。”“姐姐,对不起,我不该骂你。”“没关系!”就这样,一场“家庭风波”平息了。 是亲情的力量使我和弟弟的误会化解了。妈妈说得对,一家和睦才最重要。没有亲情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呀!我们应该去珍惜。 亲情颂 记得意大利的薄伽丘说过,友谊是一种最神圣的东西。我看不然,人世间最无私、最珍贵的莫过于亲情,亲情比友谊重要得多,而人的亲情更是与众不同。 大千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事都会发生,但唯一不变的是亲情,是父母对孩子的爱。这不由得使我想起曾经读过的一篇文章,故事发生在大兴安岭的一次大火中,一只母鸟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把它们送到树下,压到自己的身子下面。虽然母鸟被活活烧死了,但它的孩子却活了下来。 在我们的周围,无处不体现着父母对孩子的爱。父母都是以一种无私的情怀面对我们,他们情愿自己饿着,也要我们吃饱、穿暖。也许有人会说,我是孤儿,没有父母,哪来的亲情?可你小时候在孤儿院受到的资助,不也洋溢着亲情吗?因此,在很多人看来,亲情重如千钧。可如今有些人认为,亲情一文不值。我惊讶地发现,好多小孩越来越不珍惜父母的劳动果实了,往往只把父母当成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库。不管父母如何苦口婆心地唠叨,总是爱理不理的,好像与己无关。我邻居家的一个小孩,天天都会和父母发生矛盾,只有当自己被其他小朋友欺负了,才会想到父母。我还看过一本杂志,有位年过七旬的老人,竟然连自己孩子家的门都进不了,更别想在孩子家吃顿饭了。这些以前闻所未闻的事情,现在也好像司空见惯了。 孝敬父母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儒家学派曾经说过,百义孝为先;《读者》杂志也报道过,养育子女是世界上所有动物的本能,而只有人类才会懂得孝敬自己的父母。这种在万物中唯有我们人类才有的美德,难道也要放弃吗?也要从我们这一代人身上消失吗?不,我们决不能放弃,我们要赞颂亲情!否则,我们还有何颜面自称为万物之灵呢? 感受亲情 “摇呀摇,摇呀摇,摇到外婆桥……”不知是谁轻轻哼了一句,把我从思绪中拉回。外婆桥,外婆桥,外婆一定又在把我“瞧”了。我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她探着矮小的身子,站在高高的门槛上,踮脚倚门盼望的情景。此时,一股浓浓的亲情如春天那温暖的阳光,洒进我的心田,令我感到幸福无比。 我的外婆是个忠实的耶稣教徒。每天晚上,她总是早早地吃过饭,照例跪在硬梆梆的床上,领着我一起祈祷。因为当时我人还小,外婆怕我跪在太硬的床上吃不消,便找来一个棉花包给我垫上。外婆一辈子没上过学,但她祷告起来还真有一套,可以称得上是“有条不紊”。她每说完一句,我都得在最后添上一个“阿们”。我根本不懂它是什么意思,想必外婆也不会很清楚吧。只觉得和她一唱一和煞是有趣。每天,她都会为儿女子孙们一个个地祈祷:希望这个健康平安,保佑那个一切顺利;当然也免不了许多赞美耶稣的话。然后便是唱歌,这些歌,外婆在平时也会时不时地哼上几句。很多时候,我跪着累了,便偷偷地向她瞥一眼,她仍然不折不扣地跪着。想起外婆多年患有腿病,真担心外婆会撑不住。于是,我便问:“外婆,您累吗?”她吃力地撑起头:“不许打叉,否则会不灵的。”我将信将疑地盯着她,她睁大眼睛,满是一副坚定虔诚的模样。我只好不再说话,无聊地盯着棉花包上发呆。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懂得了向耶稣祈祷这类全是迷信,根本不会有什么救世主的保佑。于是,我开始向外婆宣传:这是一种迷信的做法,是极不科学的。她听了嘴巴扁扁,苍老的脸一提一提,浑浊的眼中似乎有了泪。看来她被触怒了。是呀,平时亲戚朋友们根本不信这一套,现在连我——这个从小一起陪她祈祷的人都开始怀疑,疏远她了。她颤巍巍地说:“谁说的?心诚的人是准能打动救世主的!” 我不再与外婆争辩,也许她说得有道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吧。老人家并无恶意。祈祷成了她的安慰,她的支柱,她的寄托! 回忆起这些,又想起前些天外婆特意托妈妈送来的棕子。那不时飘着的香味,让我潸然泪下。于是,我不由吟起一首诗: 外婆亲手做成的粽子, 穿越千里, 落在我的餐桌上; 一缕清香, 弥漫着亲情。 我打开粽子, 看见熟香的米粒上, 闪动着亲人的企盼; 一股心酸,直呛心里。 我大口嚼着粽子, 两行热泪, 烫伤了一双手…… 亲爱的妈妈: 我的视线,这么久以来都不得不为一把蓝色的雨伞所牵绊…… 那蓝色,明彻如天空。 小时候的那些下雨天,妈妈总撑着一把蓝色的雨伞来学校接我,我的头顶是一片蓝色,肩膀也笼罩于一片蓝色之中,触目所及都是一片蓝色的无雨的天空。 后来的一个下雨天,矮小的我抬头和妈妈说话,却发现妈妈的那一半天空是一片阴沉的灰色,风夹杂着雨滴,落入妈妈灰色的天空,妈妈的肩膀湿了,额前的头发也湿了,而我,依旧置身于一片蓝色的无雨的天空。 “妈妈,雨伞歪了,”我提醒道,“没有,雨伞没有歪啊。”妈妈轻轻回答,我的视线落在倾斜的伞柄上,“是真的,雨伞歪了。”妈妈固执地说道,“没有,真的没有……” 后来我长大了,不再要妈妈在下雨天接我,那把蓝色的伞在柜子中一年一年地褪色,我曾一度以为我淡忘了它。 或许是巧合,又是一个雨天,又是那把蓝色的伞,伞下是妈妈和我,快和妈妈一样高的我撑着伞。 我的视线那么不自觉地落在了伞柄上,那一幕与小时候的情景混在了一起,妈妈笼罩于一片蓝色的无雨的天空。而我的肩膀湿了,头发也湿了。 “雨伞歪了,”妈妈提醒我,“没有,没有歪啊。”“是真的,雨伞歪了,”妈妈重复道。“妈,真的它没有歪,没有。”伞下是许久的沉默,回头却瞥见晶莹的水珠划过妈妈的脸颊。 那把褪了色的伞,又重现以前明彻如天空的蓝色。 终于明白,这么久以来,妈妈都为我撑起一片无雨的天空,现在,我多想也给妈妈一片快乐的天,即使孟郊说过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于是我的视线便牵绊于那把蓝色的伞,每天深夜在灯下夜战的人是我,每个周末穿梭于补课地点的人是我…… 这一切,都因为那把倾斜的蓝色的伞。 那蓝色,明彻如天空,让我的视线不敢移开,永远都不敢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