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首先,关于人本身我们就存在很多的疑惑,我们对人这种生物存在的认知来自于我们的感官,我们品尝食物的味道,看见周围的人与事物等等经验来自于我们的感官,但是我们无法证明这种感官是真实的,比若说我们可以是一块浸在培养液里能思考的大脑,甚至我们可能只是一束知觉,人是确实存在的物体吗?我们无法证明。我们连这点都无法知道,难道人的存在不荒谬吗?
其次,假定我们是真实存在的猜好搜,我们是在做梦吗,我们是生活在真实的世界中吗?这点我们也无法知道。你如何判断力是在做梦还是在真实生活?我们知道我们在做梦,通常是由于我们会醒来,醒来后我们意识到,哦,刚刚在做梦,但是你能否很笃定地说你确定此时的你不会再醒过来,然后发现哦刚刚在做梦?参见电影盗梦空间,故事的结尾莱昂究竟是否在梦里?而且,我们无法证实此时的我还是不是彼时的我,这两个我是不是同一个人,我们亦无法保证
第三,我们的所有直接经验都只是我们自己的知觉,而不是外部事物本身;我们所能袜历知道的只是自己的知觉,而知觉不是外部的对象。我们怎么能够知道,我们不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刻证明自己现在和过去的全部知觉都是不真实的知觉呢?
我们怎么能够知道我们不会再一次“醒来”,发现我醒来之前的经验都是无效的呢?
怀疑论的回答:我不能知道。休谟认为,不仅一个外部世界的存在是可以怀疑的,而且,一个有中心的、持续着的自我的存在也是能够被怀疑的。
休谟的怀疑论走得更远,因为他强调,在为我们提供关于过去的知觉的确定信息方面,记忆是不可信任的。
我们不能抓住一个没有知觉的自己。
记忆知觉,都是不可信任的,我们获得的知识不可信任,自身的存在不可信任,一切事物值得怀疑,不能做出判断穗历。而且,我们就这样对自己一无所知地生活着,而自以为有知,很少有去认识自我的意识,人类的存在不荒谬吗?
有两个角度.
第一是人类的文明诞生。
从猴子或者猩猩的猿类发展到今天,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迹。
根本就毫无什么必然原因的发展出了文明,难道不是上帝一手操作的?
且看银河系有多大,能存活生命的星球有几个?地球有多大,物种又灭亡了多少?猛瞎
如果从概率上看,人类今天的文明,根本就是一场荒谬伏烂的偶然。
人类凭什么与众不同,这是个与身具来就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第二是行为角度。
人类文明发展至今天,由于人类社会发展而导致直接或间接灭亡的物种数不胜数,这个暂且不提,这个趋势明明存在,所有人却还视而不见。
更加搞笑的是,在大自然中,往往对于物种伤害最大的,不是天敌生物,就是大枝厅空的自然灾难。
而人类这个种族,死亡率最高方式的居然是来自于人类本身。
放眼今天,历史正以每1年/N 次方的速度扩大人类对于自然万物以及对于自我种群的摧残。
荒谬的如奇迹一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原罪”,我们该以怎样的心去看待生命和万物?
荒谬的种族行为是一种集体后天犯罪,无论对内对外,我们该以怎样的角度看待未来?
不同的人或许有不同的答案,这里我只就事论事的罢了,不想去定义未来。
我以前曾某一地点,某一刹那间突然感到自己置身于世界之外,感觉到了自己的真实存在,也感受到了自己过去的一切不曾感受过的东西...一切都像幕布似的展开:大地、天空,石头、人...一切都如此陌生,我因着发现自我的存在而开始对周围的一切事物感到费解、恐惧,一种如携档同紫色烟雾般的荒谬感笼罩着我的心灵。我把这种状态的表现成为“荒谬”。
这种存在体验在存在主义者萨特那里称之为“恶心”——La Naus'ee法文的意思是作呕、恶心,及在呕吐前的难过、不适,这个概念在萨特那里不但包含生理上的感受而且还包含了心里和精神上的体验。但在我看来“荒谬”更加贴切。它并不是一种令人恶心的感觉,也不是海德格尔所称的“烦”而是更加近似于加缪的“荒谬”。我对荒谬是存着一种特殊的依恋感情的,它使我开始真正意识到自身存在和世界的存在,它促使我脱离迷失之地进入清醒之所。它使我开始产生对死亡的预感和恐惧,我开始了解我的渺小。我开始明白自身存在的独一。前面的道路虽然艰难,但我绝不会绝望,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必然会有一位独一全能的造物主,他必不会丢弃我。但我们对待荒谬不该仅止步于意识到存在,它当中有更深的一层含义,那就是包含有超越荒谬本身的意向。我不赞成萨特那样认辩局乱为人要消灭“恶心”(荒谬)因为荒谬是消灭不了的。它是一种自我意识被唤起所带来的必然现象。它若被消灭人的自我也必然会随之湮灭。我们应该带着荒谬,去穷尽今生的一切。荒谬是意识上升为灵魂的临界点是一个“找”“我”的突破口。它与我自身并不冲突。更多时候它充当的是一个灵魂旅途中的一块意义非凡的里程碑,是人生旅途中一间可供歇脚的驿站。我们最终要超越它而不是逃避它。同样,也不赞成萨特的只有虚构的和艺术的世界才是人的避难所,这样只会使人变成一个逃避者。他将永远无法找到真理。上帝创造了人,他赐予人的是肉体与精神的完美结合,就是要人过人的生活,人就像一个平衡点,偏离向其中就必然会导致另一头的倾斜。超越必须是内在心灵与外在行为的统一。正如帕斯卡尔所说:人的精神和肉体在自然界中都是最完美的。最奇妙的莫过于肉体和精神的完美结合,这正是人类存在的状态。
荒谬感是人生中最根本最清醒的认识。腊梁它是被露出来的存在,是自我意识到外界存在的表现。一个人若没有荒谬的感觉,那他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反之,只要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就一定会产生荒谬。人要认识世界,必先认识自己。而荒谬则是最好的介质。
在对待他人上,我认为他人在生命形成最初时与我无异,都是肉体与精神的结合体,是一个整体。都有同样的意识。不同的是:作为一个人有没有真的感受到荒谬,意识自我,有没有把散乱的精神上升到独一的灵魂,这是“我”与“非我”的最大的区别。若真的感受到荒谬,意识自我那么对自身来说,我们每个自身内都会有“我”的存在,你的“我”、他的“我”和我的“我”乃至千千万万个“我”我们在质上没有什么不同,在康德面前,我是他人,胡塞尔面前,我是他人,在黑格尔面前,我也是他人。同样,在我面前,他们也是他人。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排斥他人而把“我”局限于自身。之所以每个意识到自我的人都感到“我”多重又独一,渺小又伟大的两面性,是因为存在一个终极永恒的“我”就是千千万万个“我”的本源,它如同一棵大树,是一个整体也就是深邃静谧的造物主——上帝。我们与他连接需要我们的信心同样也需要我们有一个属神样式的——“我”的存在。
而在千万万个在地上找到自我的“我”仿佛是大树深入底下的树根末梢,若我们沿着依神样式的“我”追溯本源的话,过信心这个介质,通过如同虫洞般的巨大网络,我们必将回归到上帝之中。
大师的境界比常人高很多,所以曲高和寡,他们的言论我们普通人多半不能深刻理解,至于人类存在是荒谬的这汪此一哲学论庆陵败点,很多思想家都曾达到这样的至高境界。因为看穿人,所以瞧不起人,自然也誉颤包括他们自身,这是矛盾的命题,还是不要太认真追究的好,完。
他们的唯心主义导致的,他们肯定还带点悲观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