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主义》,鲁迅大家都非常熟悉了,鲁迅的文章从小到大我们也学习了非常多的鲁迅先生的文章,每次读完鲁迅先生的文章,大家都会有很多的思考及启发。下面来进一步了解这一篇《拿来主义》,看看拿来主义到底是什么含义。
《拿来主义》是现代文学家鲁迅通过嬉笑怒骂、妙趣横生的语言形式,表现一种抨击时政、挑战强权的思想,一种论析文化、洞悉历史的胆识的杂文。
这篇文章,一是针对国民政府崇洋媚外,出卖民族文化遗产的投降主义,二是针对革命文艺阵线内部的两种错误倾向,即割断历史,全盘否定的“左”倾错误和拜倒在洋人脚下,主张全盘吸收的右倾错误。作品思想深刻,见解独特,锋芒毕露,咄咄逼人,让人不能不对鲁迅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语言艺术叹为观止。
《拿来主义》这篇文章还被选入广东教育出版社出版的《语文·必修四》等课本。鲁迅在文中批判了国民党反动派的卖国主义政策和一些人对待文化遗产的错误态度,阐明了应该批判继承和借鉴文化遗产及外来文化,文章深入浅出、浅显易懂、耐人寻味。
基本含义:吸收外来事物的长处为我所用。鲁迅《且介亭杂文·拿来主义》:“我只想鼓吹我们再吝啬一点,‘送去’之外,还得‘拿来’,是为‘拿来主义’。” 丁玲 《浅谈“土”与“洋”》:“像鲁迅先生曾说的,对外国好的,于我们有用的东西,采取拿来主义。”
下面我们来欣赏一下《拿来主义》的读后感:
清政府经过了上百年的“闭关自守”,从乾隆时期成为世界上最强盛的帝国后沦陷成为傅仪时期人人都可以欺侮的东亚病夫。错在了清政府的自以为是和闭关自守,就连侵略军打进来了,还在做着自己的青天白日梦。
读了鲁迅的《拿来主义》,我深刻地明白了中国不独立自强,就必然还会再一次的沦落,被其他人欺侮。中国自从被英国依靠枪炮打破了大门后,又陆续碰了一串钉子,从原先的闭关主义一下子改成了送去主义,大量的送出去却不拿回来,尽管中国再怎么地大物博,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苏洵的《六国论》中写道:六国破灭,非兵不利,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破灭之道也。蒋介石不能够像唐朝的李世民一样以史为镜,一味地送去、讨好美国、英国……,只求一夕安寝,那就注定了会再次重蹈覆辙,毕竟中国的资源迟早会送尽的。
英国送来了鸦片,德国送来了废枪炮,法国送来了香粉,美国送来了……。对待送来的糟粕部分,我们完全可以全盘否定,毕竟送来的我们没有挑选的余地,要有选择的余地,我们就要拿,这样才可以取其精华、其糟粕。这样,中国人民才能独立自强起来。
我们如果不独立自强,又软弱给谁看呢?难道真的要等东西送完了才醒悟,让子孙后代们在佳节大典之际,向他们磕头贺喜,讨一点残羹冷炙做奖赏。如果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发笑,那么我们就必须自立自强,面对中华的文化我们也要学会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学会正确地对待中国文化和外来文化。
拿来主义一词是鲁迅首倡的。中国文化受外来文化影响最集中、最剧烈的莫过于五四前后,与以往历次的文化革新不同,这次新文化的倡导者对旧文化几乎彻底发生了怀疑,传统中国似乎 “老旧”得只剩下了小脚、八股文和染缸似的大家庭,“全盘西化”因此一度一呼百应。
可是没过多久,新文学的过分年轻、稚拙就让不少人大失所望,胡适的两个蝴蝶儿几乎成了笑谈.于是人们发现,一味地模仿西方文化是学不来的,离开人家几千年的根基,这种模仿只能是呀呀学语。针对三十年代这种“发扬国光”的复古潮流,鲁迅提出了他的“拿来主义”。
不过鲁迅的拿来主义与五四运动时期的一味模仿不同,他的拿是有选择的拿,为我所用的拿,不亢不卑的拿。“一切好的东西都是人类的共同财富,中国在发展过程中,外国好的东西、对中国的进步进步有益的东西都应该吸收,这应该是拿来主义的真实意思。”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拿来主义也未尝不可。
很多人知道鲁迅的“拿来主义”主张,但鲁迅所说的“人类最好是彼此不隔膜,相关心”则了解的人较少了。鲁迅一生中翻译外国文学作品的字数几乎与他的创作相等,而这仅是鲁迅从事中外文化交流工作的一部分。
古文中也曾有类似思想出现,却都没有被传诵。相对论、方法论等大文章中,也都有类似的概念,却也同样没有被普遍应用和普及。“每件事物都有另外的一面”,也是人人皆知的谚语,却又有多少人能真正懂得应用?而拿来主义也只是一个旧主题,新衣裳。
正赶上了特殊的年代,而由于鲁迅的名气,而被流传甚广。但也只是名字被耳熟能详,其中理念却依旧没有被大众普遍认识与应用。
杂文
《拿来主义》是鲁迅先生所作的一篇著名的杂文,写于1934年6月4日。鲁迅在文中批判了国民党反动派的卖国主义政策和一些人对待文化遗产的错误态度,阐明了应该批判继承和借鉴文化遗产及外来文化。文章深入浅出、浅显易懂、耐人寻味。
鲁迅先生写这篇文章是为了讽刺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外国的东西拿来用并奉为圭臬,而自己国家的东西则比如蛇蝎的人。
鲁迅写这篇文章的主要目的是讽刺那些抄袭文章的所谓的作者。讽刺他们,抄袭别人的作品。
鲁迅的拿来主义批判了现实生活中照抄照搬不会自己独立思考的一群人,是对拿来主义的一种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