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培养舞台表现力

2024-11-15 2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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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演员的舞台表现力 习惯上我们把由外到内的表演方法叫做表现派,而把由内到外的表演方法叫做体验派,但是无论是体验派还是表现派的表演方法,都离不开作为表演基础的演员的表现力。那么什么是演员的表现力呢?它是演员充分体现角色,展现角色各个侧面和性格特点的综合能力。它所包含的内容应该是多方面的:演员的自身魅力、文化修养、形体、语言、声音、舞台形象等多方面。所以演员舞台表现力的培养也是多方面的。 今天,我只想就参与话剧《母亲》排演的创作心得来谈一下演员的舞台表现力的培养和获得。 在戏剧学院的四年学习过程当中,所学到的是沿袭了多年的表演创作方法。这就是分析人物,体验人物的思想,逻辑,以及行为方式;然后在体验的基础上再去体现,从而达到创作人物的目的。日后到了剧院参与剧目排演也多是沿用了这种体验派的表演方法,不可否认在现实题材的话剧的排演当中,这种创作方法是实用而有效的。排演起来也有轻车熟路之感。因为演员在体现人物时所表现出的行为都是有内心依据的,表演起来也非常自信。内心没有什么障碍。 然而,在大型话剧《母亲》的排演过程中,这种传统的表演模式却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编剧以散点式结构方法串联本剧的故事情节,导演以浪漫、夸张的手法展示剧情。这就需要演员在内心体验不到的情况下去展现历史人物的精神面貌,无疑也就需要演员用一切表现手段去表现人物的内心和外形,而且这种表现是否正确,或者说是否准确。在排演的当时演员心里是没底的。只能从导演和观众的反馈中来调整、改进。以获取一种新的表现方式。用新的表现形式代替传统的表演创作方法,这种尝试是新奇的、有趣的,同时也是艰辛的。 初读剧本,说老实话感到很茫然,那段历史对我是那么陌生,剧中的人物离我是那么遥远。我不知该以什么形式去体现当时的人和事,是以现代人的眼光去理解、看待剧中的人和事,还是回归到那个年代,以那个年代的行为逻辑去体现剧中的人物。这两种方法显然会产生不同的演出效果。前者会不会让人感到演出来的人物不伦不类,而后者又会不会让现代观众不理解而觉得可笑。 带着众多的疑虑我们去湖南体验生活,那段历史已经很遥远,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可供直观的痕迹,只有些简单的资料。缺少感性的东西,看来想要体验当时的人和事,体验那个年代人的思维逻辑、情感方式是不可能的了。理性的资料只能让我们理性的分析、设计当时的人。这跟以前习用的创作方法显然又是抵牾的——蔡和森是我党早期的创始人之一,革命烈士,是不是很概念呢?剧本中虽然看到了他有性情浪漫,性格刚毅等的影子。但用什么行为去体现呢?人物的个性、特点是要通过具体行为去体现的。话剧毕竟不是理论书籍。它要靠鲜活的人物形象去感染,打动观众。恰恰在这方面,产生不了内心视象,所以体验生活回来在做人物小品时怎么也动不起来。进入排演阶段导演在导演阐述中说要以浪漫夸张的手法来排演本剧,要求演员要充分展开想象,大胆的去创造人物,然而,体验不到怎么动呢?放弃体验?体验是在进入排练场之前对那个年代尽可能的了解和掌握,使人物的基调在脑子里基本成型,不至于偏离,进入排练场就要体现了。排练本剧只能先不管这些了。我想,那是一个狂飙年代,那个年代蔡和森等革命者的精神风貌同现代人长期处在安逸,休闲状态下的精神风貌是完全不同的。为了找到那种感觉,每次上场排练之前演员们都要进行热身活动,让自己的血液先热起来,心跳加快;然后进入排练,从外部先进入状态。有了外部的行为再去寻找内心的依据、找内心的感觉。有时即使感觉不到,内心感受不到,那只能由在场的人感觉如何,由其他人来检验是否正确了。作为演员,无疑当时内心是不自信的,自信心是在不断的调整、不断的反馈中逐渐建立起来的。同时,演员自身的表现力也在逐渐增强,因为要达到所需的结果,就要调动一切手段来尝试各种表现方法,无从去体验,也无须去死抱着体验。只要在场的观众——导演通过就可以了。 然而,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演员表现力的缺乏。作为一个话剧演员,其表现能力其实是很有限的,原因出在表现手段的缺乏。舞蹈演员用有韵律的形体动作做表现手段,戏曲演员有程式化的表现手段,而话剧是用近似于自然生活的语言、动作为表现手段。话剧演员的表演手段,用来表演本剧所要求的浪漫、夸张形式,显然是不够了。现实逼得演员不能不去借鉴其它艺术门类的表现方式。在蔡和森牺牲的一场戏的处理中,我就借鉴了现代京剧《杜鹃山》、《红灯记》中的程式化的表现动作。其结果是鲜明的、也是事半功倍的达到了体现人物风采的目的。从中,我感到演员表现力的提高跟借鉴、学习其它艺术门类的技巧和表现手段是分不开的。 进入演出阶段,面对观众的检验,演员的自信心不断的增强,表现力也在不断的调整中得到不断的提高。在一种演员与观众的相互刺激中,原来不敢演的、或者说不知如何去演的一些情节也敢于大胆的去尝试,最终寻找到了表现的方式。例如,蔡和森同向警予在法国面对共产党成立、两个人的孩子要降生的一场戏中,蔡和森一段激情澎湃的、近乎于宣言性的台词,如果找不到一种外部表现形式是很难说出口的。在演出中,在观众的刺激下,借助强烈的外部表现形式,将人物的内心外化、诗化,这段台词被观众认同和接受了。这是开始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