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我发现母亲正坐在床边,那眼睛肿胀着,一圈圈黑眼圈似乎包住了整个眼睛。她那凌乱的头发中不知觉又多了几根银丝,想必是熬夜熬得吧。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躺在床上的我。清晨,窗外的鸟儿又叫了,母亲打个几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但动作都很轻,生怕吵醒我。
躺在床上,看着疲惫的母亲背影,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