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结尾用这个:
我不是个懂音乐的人,但我懂,有些音乐可以让你放下一切负担,比如仇恨;
我不是个懂音乐的人,但我懂,有些音乐可以帮你披斩一些不快,就像悲哀;
我不是个懂音乐的人,但我懂,有些音乐可以使你顿悟一些哲理,类似人生。
……
总有一首歌,让你感动,让你在守望启明星的时候用目光照亮天空,让你在期待一个暖春的时候用双手托起风筝。
让我感动的歌似乎太多,多的有点泛滥,有时我会怀疑那种感觉是否真的是感动。但很奇怪的是,我从没追溯过那些感动的源头,直到最近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了解……
音符来源于有韵律的心脏,就像莫扎特与肖邦,轻盈的跳动跃然纸上,陶醉了几个世纪的夕阳。
他们用音乐精心布置一座花房,这里,鸟语花香,
他们用琴弦奋力开辟一片荒凉,这里,溪水静淌。
他们用十指无意轻拨一隅夜空,这里,飘洒月光。
音乐从深刻里渗透,才会美的没有尽头。这深刻往往噙着浓厚的忧愁,像悲愤,像离别,像格斗,像伤口……
那么多的人在音乐的路上跌跌撞撞,也有些人穷形尽相,但仍要为他们道一声:行者无疆。
还好,在一个个分叉路口,有人不彷徨;
还好,在一个个红绿灯前,有人不迷惘;
还好,在淫雨霏霏的时候,有人用油彩绘画彩虹;
还好,在乌云笼罩的时候,有人用力让嘴角向上翘。
在你们面前,我的资历那么浅,还没有足够的经验,去读懂你音乐里讲述的幻灭。
当你纵情在黑白键,我看到了最神圣的脸,那个装着你和钢琴的小空间,连空气都沉淀,仿佛这是一个谁不适合的世界,顷刻间,你离我好远。视觉和听觉仿佛总有一个在休眠,我更喜欢看着你的这种境界,喜欢唯美的感觉。舞台很大很鲜艳,灯光很亮很耀眼,钢琴很美很专业,观众很多很安静,衣着很帅很光鲜……但,越过时间和空间,远远的,我看到你的背面,有一双翅膀若隐若现,大概只是幻觉…..
一曲终了,你期待回应的可爱神情,像孩子一样,这时,我很想笑……
我还是一个不懂音乐的人,这个伟大的精神范畴就像鲜红的玫瑰,远观还是亵玩,都要经过一番思考。但一如既往的爱音乐的心情,就算被刺扎伤,也不会改变……
后记:
没写过关于音乐的文章,因为这种东西奇妙我得不敢写,但是,最近学校的音乐欣赏课让我有了强烈的冲动,想写写音乐,写写人……
中间这个吧:
在网上,最新的消息和图片以及视频不断传来,而其中一则视频,更让我难以忘怀:视频的第一画面,是一座已经坍塌的楼房,这个地方曾经是一座美丽的校园。在坍塌的瓦砾堆中,一张稚嫩的小脸出现在眼前。那是一个一二年级左右的小女孩。经过了一天的掩埋,小女孩的脸由于过度饥饿和缺氧,原本红润的小脸已经变成了黑黄黑黄了。在她的脸上,依稀可以看见哭过的泪痕,还有那淡淡的绝望。小女孩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可是在视频中却听不到她的声音,想来小女孩在被废墟掩埋时曾经哭喊、求救,嗓子已经变哑了。看到这个小女孩,我心中很是感慨。四川的大地震,导致数以万计的人民围困在废墟中。他们和这位小女孩一样,在瓦砾堆之中无法自救,如果官兵不及时抢救他们,这些人民的生命将岌岌可危,受到死神的压迫。这时,只听一阵大喊:“这里有人!”一群官兵奔跑而来,激动地实施抢救工作。小女孩的脸上顿时充满了喜悦,大声叫着:“快来救我!”一位官兵低下头,对小女孩说道:“小妹妹,我们正在救你。你不要讲话,好好待着,耐心等我们!”小女孩听话地不讲话了,眼巴巴地看着官兵们。由于小女孩在废墟的里层,如果动用一些抢救的机器,可能会使废墟再度坍塌,危机小女孩的生命。不能动用机器,官兵们就围成一个圈,趴下来用手来刨着瓦砾。此时已是凌晨一点,这些官兵们已抢救了多个坍塌地点,早已累的不行了。可是,只要自己松懈一秒,那么困在废墟下的人民就有可能面临死亡的危险!为了受灾人民,自己苦点、累点,根本不算什么。官兵们就是秉着“早进一秒就可能多救一人”的信念,不间断地抢救着受灾人民。这时,小女孩周围的瓦砾终于被官兵们清理完了,小女孩成功地被解救了出来。
四川7.8级地震惊动了世界,灾区人民的命运也牵动着13亿中国人的心。四川汶川地震发生后,中国地震局已启动一级预案。由中国地震局12人、北京军区某部工兵团150人和武警总医院22人组成的国家地震灾害紧急救援队陆续奔赴汶川灾区,负责搜索、营救和医疗救护任务。中国空军今天派出二十二架军用运输机,向四川地震灾区空运六千多名空降兵和四台指挥车,执行绵竹、安县、北川地区的抗震救灾任务。民政部也紧急调拨25000顶救灾帐篷支援四川灾区,其他救灾物资正在调集运输中。而社会各界人士、中国多家企业公司、中国红十字会,也在援助四川。
面对灾难,团结就是力量。当13亿中国人肩并肩,手挽手,心连心的时候,任何困难都是暂时的,任何灾难都是可以战胜的!
加;
人间真情
一天早上,阳光明媚,是外出游玩、晒太阳、锻炼身体的大好时机。鸭妈妈带着她的六个孩子去马路对面的广场上玩耍。
鸭妈妈带着小鸭子们摇摇摆摆地走的到马路边,马路上车水马龙,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车子来来往往,川流不息。鸭妈妈睁大眼睛,望着这些奇怪的庞然大物发呆:“这是什么东西呢?四个圆圆的东西顶着一个壳,五颜六色的,有些象草地里的黑甲虫,可是,它们跑得比甲虫快多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呢?”这下可急坏了鸭妈妈。再看那六只小鸭子,它们在马路边嬉戏、玩耍,全然不顾鸭妈妈眼睛里流露出的忧虑和焦燥不安。
过了一会儿,马路那边的红灯亮了,这些川流不息的“甲壳虫”暂时停了下来,鸭妈妈见了,脸上的神情立刻“多云转晴”“转忧为喜”马上率领小鸭子们排成一纵队,大摇大摆的想马路中间走去,那神奇仿佛就象国家总统在检验军队一样。就在它们满吞吞的走到马路中间的时候,马路对面的绿灯无情地亮了起来,小鸭子们不知所措地站在马路中央,小小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脑袋也迅速的转来转去,眼睛慌乱地看着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般地扑过来的庞然大物,从来没见过这种情景的小鸭子吓坏了,有的干脆软绵绵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有的和自己的伙伴紧紧地“抱”成一团,还有的急匆匆地钻到鸭妈妈的身体底下,寻求妈妈的保护。七双眼睛里流露出了恐惧和对这个新生事物的陌生与无耐。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第一辆车停了下来,后面所有的汽车都跟着停了下来,汽车排成了一串长龙可是,没有一个人鸣笛,我想应该不是因为市区内禁止鸣笛的原因,而是因为他们担心吓坏了着七只可爱的小精灵。
看着七只小鸭子平安的过了马路,马路上又恢复了原来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
马路对面,七只可爱的小鸭子对着马路大声的“嘎嘎”直叫,好象在感谢好心的司机哩!哈,你们看啊,它们伸长脖子张大嘴巴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那些司机可能急着上班、回家……或许还有好多事情要做,然而,纠正他们看到小鸭子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耐心地等鸭子们走过去。他们的行为为这个城市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是啊,人间还有真情在!
我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山村,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我有一个小我3岁的弟弟。有一次我为了买女孩子们都有的花手绢,偷偷拿了父亲抽屉里5毛钱。父亲
当天就发现钱少了,就让我们跪在墙边,拿着一根竹竿,让我们承认到底是谁偷的。我被当时的情景吓傻了,低着头不敢说话。父亲见我们都不承认,说,那两个一
起挨打。说完就扬起手里的竹竿,忽然弟弟抓住父亲的手大声说:“爸,是我偷的,不是姐干的,你打我吧!”父亲手里的竹竿无情地落在弟弟的背上、肩上,父亲
气得喘不过气来,打完了坐在炕上骂道:“你现在就知道偷家里的,将来长大了还得了?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当天晚上,我和母亲搂着满身是伤痕的弟弟,弟
弟一滴眼泪都没掉。半夜里,我突然号啕大哭,弟弟用小手捂住我的嘴说,姐,你别哭,反正我也挨完打了。
我一直在恨自己当初没有勇气承认,事过多年,弟弟为了我挡竹竿的样子我仍然记忆犹新。那一年,弟弟8岁,我11岁。
弟弟中学毕业那年,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同时我也接道了省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天晚上,父亲蹲在院子里一袋一袋地抽着旱烟,嘴里还叨咕着,两娃都这么
争气,真争气。母亲偷偷抹着眼泪说争气有啥用啊,拿啥供啊!弟弟走到父亲面前说,爸,我不想念了,反正也念够了。父亲一巴掌打在弟弟的脸上,说,你咋就这
么没出息?我就是砸锅买铁也要把你们姐俩供出来。说完转身出去挨家借钱。我抚摸着弟弟红肿的脸说,你得念下去,男娃不念书就以辈子走不出这穷山沟了。弟弟
看着我,点点头。当时我已经决定放弃上学的机会了。
没想到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弟弟就偷偷带着几件破衣服和几个干馒头走了,在我枕边留下一个纸条:姐,你别愁了,考上大学不容易,我出去打工供你读书。
我握着那张字条,趴在炕上,失声痛哭。那一年,弟弟17岁,我20岁。
我用父亲满村子借的钱和弟弟在工地里搬水泥挣的钱终于读到了大三。一天我正在寝室里看书,同学跑进来喊我,梅子,有个老乡在找你。怎么会有老乡找我呢?我走出去,远远地看见弟弟,穿着满身是水泥和沙子的工作服等我。我说,你咋和我同学说你是我老乡啊?
他笑着说,你看我穿的这样,说是你弟,你同学还不笑话你?
我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我给弟弟拍身上的尘土,哽咽着说你本来就是我弟,这辈子不管穿成啥样,我都不怕别人笑话。
他从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蝴蝶发夹,在我头上比量着,说我看城里的姑娘都戴这个,就给你也买一个。我再也没有忍住,在大街上就抱着弟弟哭起来。那一年,弟弟20岁,我23岁。
我第一次领男朋友回家,看到家里掉了多少年玻璃按上了,屋子里也收拾得一尘不染。男朋友走了以后我向母亲撒娇,我说妈,咋把家收拾得这么干净啊?母亲老了,笑起来脸上像一朵菊花,说这是你弟提早回来收拾的,你看他手上的口子没?是按玻璃时划的。
我走进弟弟的小屋里,看到弟弟日渐消瘦的脸,心里很难过。他还是笑着说,你第一次带朋友回家,还是城里的大学生,不能让人家笑话咱家。
我给他的伤口上药,问他,疼不?
他说,不疼。我在工地上,石头把脚砸得肿得穿不了鞋,还干活儿呢......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不说了。
我把脸转过去,哭了出来。那一年,弟弟23岁,我26岁。
我结婚以后,住在城里,几次和丈夫要把父母接来一起住,他们都不肯,说离开那村子就不知道干啥了。弟弟也不同意,说姐,你就全心照顾姐夫的爸妈,咱爸妈有我呢。
丈夫升为厂里的厂长,我和他商量把弟弟调上来管理修理部,没想到弟弟不肯,执意做了一个修理工。
一次弟弟登梯子修理电线,让电击了住进医院。我和丈夫去看他。我抚摸着他打着石膏的腿埋怨他,早让你当干部你不干,现在摔成这样,要是不当工人能让你去干那活儿吗?
他一脸严肃地说,你咋不为我姐夫着想呢?他刚上任,我又没文化,直接就当官,给他造成啥影响啊!
丈夫感动得热泪盈眶,我也哭着说,弟啊,你没有文化都是姐给你耽误了。他拉过我的手说,都过去了,还提它干啥!
那一年,弟弟26岁,我29岁。
弟弟30岁那年,才和一个本分的农村姑娘结了婚。在婚礼上,主持人问他,你最敬爱的人是谁,他想都没想就回答,我姐。
弟弟讲起了一个我都记不得的故事: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学校在邻村,每天我和我姐都得走上一个小时才到家。有一天,我的手套丢了一只,我姐就把她的给我一
只,她自己就戴一只手套走了那么远的路。回家以后,我姐的那只手冻得都拿不起筷子了。从那时候,我就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对我姐好。
台下一片掌声,宾客们都把目光转向我。
我说,我这一辈子最感谢的人是我弟。在我最应该高兴的时候,我却止不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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