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五七八十腊,三十一天永不差”说的是阳历, 大年三十,就是正月初一是阴历。
正月初一,是农历年、月、日的开始,这一天是农历正月的头一天;又因为它是第一个朔日,所以又称“元朔”[1] 。春节俗称过年,是中国最重要最盛大的传统节日,主要的民俗活动有拜年,放鞭炮,贴春联,给压岁钱。隋代杜台卿在《玉烛宝典》中说:“正月为端月,其一日为元日,亦云正朝,亦云元朔。”
阴历是中国传统历法之一,也被称为"殷历"、"古历"、汉历、"黄历"、"夏历"和"旧历"等。在天文学中主要指按月亮的月相周期来安排的历法,以月球绕行地球一周为一月,即以朔望月作为确定历月的基础,一年为十二个历月的一种历法。在历法发展衍变过程中,二十四节气的出现用于科学地指导农业生产,形成了农历。虽然,阴历、农历都俗称古历、汉历、夏历、旧历,不过阴历和农历是有区别的,传统上使用的夏历实际上是一种阴阳历。
太阳历又称为阳历,是以地球绕太阳公转的运动周期为基础而制定的历法。阳历的月份、日期都与太阳在黄道上的位置较好地符合,根据阳历的日期,在一年中可以明显看出四季寒暖变化的情况;但在每个月份中,看不出月亮的朔、望、两弦。
是阳历的,农历没有31 。
俗语不是说一三五七八十腊,三十一天永不差, 是阳历, 大年三十,就是正月初一是阴历。
一三五七八十腊,三十一天永不差,四六九冬三十天,平年二月二十八!
腊指12月,前半部分是指:1月、3月、5月、7月、8月、10月、12月的月份天数是31天。
冬指11月,4月、6月、9月、11月的月份天数是30天。
平年365天,闰年(普通年份能被4整除,不能被100整除的;俗语:四年一闰,百年不闰,四百年再闰
)366天。
平年二月,也就是通常的2月都是28天,闰二月就是29天。
呵呵,楼主你好: 关于你的问题,我就是叫别人说过一次 13578 10腊,这些是阳历的,农历没有31 呵呵知道了把
纂着小拳头数大月小月,一月大二月小三月大。。。我小时候没这么干过,我背“一三五七八十腊,三十一天准不差;四六九冬三十日,唯有二月二十八”。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已经知道腊月,知道它在妈妈的日历里,是最重要的月份。她背起腊月歌来,跟唱rap似的一点儿磕巴儿都不打: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喝烧酒,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白面发,二十九炖锅肉,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她小的时候不用等公休日,所以这大年,从腊月二十三就开始过上了。姥爷家人丁兴旺,少不了要在灶上忙活好些天,杀猪宰羊,蒸馒头,做年饭。成堆的馒头成锅的肉,数量做得足足的,冻在院子当间儿。初一到十五就不用辛苦烹煮了,有人喊饿,就取来馒头和炖肉热一热,再随便炒些素菜即可。妈妈不爱大鱼大肉,最喜欢过年的干果、黑枣、南糖这些零嘴,虽然平日也有,但是过年时候的种类格外齐全,而且哪儿哪儿都是,随处都抓得到一两把来吃。
饭不怎么做,大人们多出来的时间,往往用来娱乐。他们还真想得开,哪像现在的我们啊,总在提倡说只要是有时间,家长应当尽最大的可能陪伴孩子,加强亲子互动。
过去大人们净顾着自己互动了,在我妈妈她们家里,互动的方式就是打麻将。孩子之间也互动,相互追着玩儿,离不了牌桌左右,这样一来,如果碰上家长赢了钱,一高兴,兴许能给俩零花钱。
“你姥爷是一暴发户,家里就爱玩儿这些个,成天光知道打牌”,爸爸经常不屑地评价。爸爸家都是读书人,不摸牌的,过年闲在家里,看报读书说话儿,但也不跟小孩儿互动。爸爸和他的一帮小哥们儿,到胡同里去放炮仗,二踢脚横着放,吓得行人捂着耳朵一边儿尖叫一边儿紧着跑开;挂鞭舍不得一串一串敞开儿了放,总要拆散了,揣兜儿里,一个一个放着玩儿;碰上没捻儿的小炮,还得从中间给掰开,用香头儿一点,“呲啦”一声儿,当呲花玩儿。
“我可不玩儿那种东西,太野了”,妈妈又撇嘴。妈妈总觉得爸爸家透着知识分子的清高与寒酸,不如自己家那么入世那么热闹。解放前姥爷常在家中摆堂会,搭个戏台子,自家人唱戏给自家人看。那时候妈妈还小,不会唱戏也不会看,被指派来拉帘子。有人吆喝说“关上”,她就屁颠儿屁颠儿把大幕给拉上,等到后台准备妥当,一声令下,她又再给拉开。我想象她那份工作,只能在幕间休息时有点用场,也怪可怜的。她在家中女孩子里排行老二,上边有负责交际应酬的哥姐,下边有被人疼惜的小妹,她被夹在中间,挨打的时候被人记得,逢到好事却经常被遗漏。所以她就成了那个拉幕帘的小女孩,要是在今天,多半会有人关心她的心理健康,奉劝家长要给孤单的孩子多些时间和精力。比如我们家阿小N,因为顽皮,在孩子中间特不招人待见,常遭到孤立。因此我总要留只眼睛提高警惕,如有类似情况发生,便需对孩子们讲一通互相爱护和一视同仁的大道理。其实我自己有时候也怀疑,这些小屁孩子,他们究竟需要不需要我如此谨小慎微的呵护呢?
解放以后,妈妈家里不再唱堂会,改成出去看戏,正月里女人出门,头上都戴着红绒花,象征非比寻常的喜兴。妈妈有时跟着去,也戴红绒花,不过年龄太小,根本不可能坐定了看戏。她看的是热闹,最爱新风霞的《凤还巢》,不是因为她唱得好,而是因为她出奇的漂亮。大人们坐在台下看戏,给小孩每人抓把花生瓜子儿,让他们满地去跑。妈妈就跑到戏台子跟前,仔细端详新风霞的扮相。离得近,看得真,连眼睛上边那两卷睫毛的眨动都清晰可见。小小年纪的妈妈,就这么趴在戏台边缘,看美人看呆了,直到跟新风霞配戏的赵丽蓉出场,这才回过神来。 如果不是新凤霞的戏,妈妈就不爱跟大人同去。她会花一毛钱,自己去看循环电影。我眼前便又出现了那个被大人忽视的孩子,用一毛钱独自在电影院里泡一天,看来看去不外是《乌鸦与麻雀》之类的片子,她其实也看不大懂,可是喜欢在电影院里边玩儿。至于究竟有什么好玩儿的,任我如何使劲地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想,总不会有今天的爆米花和各色汽水吧,他们那时候的乐子可真够单调,但是孩子感觉的快乐,不见得比今天的少。
就说厂甸吧,妈妈小的时候,用一毛钱买十个圈儿套东西,地上摆着的有兔爷,是比较好的奖品,差点的是小泥人小泥鸡小泥狗。甭管好的差的,妈妈从来没套中过什么,可她还是每年都去套,乐此不疲。等到我小的时候,妈妈朋友工作的文化宫搞活动,也有套圈。最后没被套走的东西,妈妈这个朋友总要让她带一些回来分给我和姐姐。妈妈为此特别高兴,仿佛报了小时候什么都套不到的旧仇。可我反倒因为它们是白来的,觉得不甚过瘾。这么说来,小孩儿往往比大人更享受过程,不为长远的打算和终极的结果伤脑筋。 爸爸不看电影儿他看猴儿戏,不套圈儿他买空竹。空竹这东西,只在庙会上才有卖,每年只一回。如果买了不结实的回去,没到来年春节就被抖坏了,爸爸还得自己熬胶来粘好它。我小时候,爸爸偶尔还会抖空竹逗我玩儿,我特别爱看,并且相当骄傲,因为自己家里就有个会演杂技的,值得四处显摆。 有孩子之后,我也想过,是不是也去弄个空竹回来,带孩子们抖着玩儿,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忙碌的日常生活挤得不知去向。我们家的玩意儿说起来并不少,光棋类就有围棋、跳棋、军棋、中国象棋、国际象棋,不过哪样儿都是开了个头就扔到一边儿。
人类的历史越来越悠久,有很多内容被流传下来成为文化遗产,也有很多内容被逐渐淡忘。